后遗症。
不过在中华过年就是这么回事儿;年货不一定是要让自己喜欢,更多的是让别人欢喜。
带着这种矛盾,李宪在大市场里选了些还能入得眼的手工果子糕点,和儿时相当难忘但是现在吃起来似乎又没那么美味,有点儿过于甜腻的猫眼儿糖球。
出了市场,在挨个大街小巷游走求些过年喜钱的秧歌队的喧天锣鼓之中,又跟街面上站着四处打量,时不时跑到某个行人面前低声嘀咕一番的那种人,用现金换了一些商场的电器券。
国营商店里买了干休所那些老头经常嚷嚷憧憬的录像机,和李洁之前跟自己要过的录音机。又买了套《雪山飞狐》和几盘郭富城的磁带,李宪才觉得差不多了。
不过到了商店门口,看到一个货架子上挂着的一件红的喜人的包包袖羽绒服,他止住了脚步。
“老板,这件羽绒服多少钱?”
看着李宪手里那寻常人家根本消费不起的录像机和录音机,摊主眼睛亮了,寻思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哎呀,小老弟儿眼睛毒啊,这件羽绒服姐卖的老好了。一百块钱一件,老弟给谁买啊?她穿多大号的?”
李宪歪着头,将右手的东西放在了地上,照着自己的下巴比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