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完全停下来的生产线,嘴上起了一溜大泡。
这都什么情况啊!
白酒厂这几年虽然不景气,可是以往不景气的高低还挺平稳——一天倒是能销售出去二三百斤。
供销社,副食店以及县城里的小卖部多多少少都会进一点。
可是这两天不知道咋了,别说小卖铺了,就连副食店和供销社的销路都没啦!
诺大的酒厂,一天销出去五十斤的白酒,这厂子还干个几把啊?黄了得啦!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诡异的事情时,一个年轻人,敲响了他办公室的房门。
这人看起来约莫二十左右岁,长得白白净净,精神的不像话。但是脸上的笑容,却让冯习锋很不舒服。
“之前你托执法处办的事儿,我知道了。过来没别的意思,送你一句话。识相的,就把厂子收拾收拾等着我接收。到时候给你留个位置,再用什么手段跟老朱小烧作对,准备好下岗。”
说完,这人也不墨迹,直接走人。
看着那年轻人在楼下登上了一台县城里罕见的白色越野车,从空旷的厂大院扬长而去,冯习锋气的浑身发抖。
“这他妈哪儿来的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