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什么。
“高三……霍……嗯霍四…刘万,刘万发,我,我他妈,高,高,高……”
这话,他没说完,那手便已失去所有力气,啪嗒一声,摔在了血泊之中。
……
毕竟年轻,身体的底子在。李宪打了一天的吊瓶,已经感觉好多了。
能动了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那吃了自己笔筒的傻狗给栓起来,拿着柳条修理了一顿。
“你特么阔了哈?你特么膨胀了是吗?几百年的陈年骨头味道怎么样?回头给你再来瓶八二年的拉菲咋样?爽不爽?哈?我问你话呢,爽不爽?!”
“嗷呜!”
站在院子里,气喘吁吁的李宪看着躺在地上,屁股上毛都被抽掉的二蠢,只觉得一股怒火还是发不出来。
一旁,听广播纳凉的老秦呵呵一笑,指了指那趴在地上撅腚怀疑狗生的大狼狗,“这狗是得揍,他娘的自打吃了你那象牙笔筒,喂他剩饭和骨头都不吃了。这嘴真他娘的刁,还吃上瘾了!”
李宪一拍巴掌,“缓口气儿,你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它!”
正这么说着,屋里的大哥大响了。
李宪恶狠狠的瞪了眼把自己脸埋在土里撅着腚的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