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王红成放在桌子上的大哥大响了。
接起来一听,便对着桌子上一群对自己高高举着酒杯的人一摆手,撂下一句“实验室那边有事”,走出了房间。
“表哥,咋地了?”
出了食堂,王红成压低了声音对着电话问到。
“成弟,日娘的。法院那边儿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人起诉咱,说咱骗资。”
一听这,王红成冷冷一笑,“哪儿的法院?冰城?
收到表哥肯定的答案,王红成放松了下来。他四处打量了一番,见走廊没人,便一边向远离食堂的方向走去,一边对电话另一头吩咐道:“别鸟他那份胡子,一会儿我给王院长打个电话,让他们爱上哪儿告上哪儿告去。行了,我在京城呢,这些天没啥事儿别打电话过来,厂子里你自己盯紧点儿,不许车间生产。其余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
哈尔滨红成公司。
王红成的表哥袁国庆放下电话之后,心里踏实了。
对于王红成,其实他心里有些矛盾。
在王红成提出水变油技术的初期,他是死活都不信的;日他娘,都是一起秃噜大鼻涕长大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