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们脸都青了。
“王队长,这可咋整啊?这猪饿在车里直蹦高高,一跳三尺高,眼看着都牢不住啦!你快点儿让公司找车过来把猪整走啊!”
“就是啊王队长,我现在都不敢去看那些猪,眼睛都他娘绿啦,人往前走都往前扑,瞅那架势是要吃人呐!”
车队队长王永胜听着手下司机怼爹日娘的汇报,心烦意乱:“我他娘的有啥办法?电话早俩小时之前就打出去了,让公司派车过来把猪转移走,可是这你看看,六个多小时了,还没有人过来,我能有啥招?实在不行你们往前走几里地,那边儿有个腰子屯,上老乡家看看能不能借点儿猪食,先把猪的情绪稳定住!”
“我的王队长!你先把人的情绪稳定住吧!兄弟们在这也困了六个多小时了,饿的也走不动道了,哪里有力气走几里地去借猪食?再说,这五百多头猪,得多少猪食才能喂饱啊!”
王永胜嗨呀一声,在大道上喧天的猪叫声中起身,前往身后一公里远的一个食杂店打电话。
走了十多分钟,他才走到了小卖铺旁边,将电话打到了公司。
不问不要紧,一问吓一跳:早在四个小时之前,公司就往哈伊公路这边派了车,结果无一例外——全都在道上抛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