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擦的,金子亮灿灿的,不知道的还寻思是上周刚做出来的呢!没有你们这么糟蹋古董的啊!”
捧着一尊金佛,马末都锤胸顿足。
李诚儒看不下去了,嗤笑一声,将手搭在了李宪的肩膀上:“老弟我跟你说,老马最注重这个。跟编辑部里写剧本的时候,见什么盘什么。葛优跟我说他们编辑部里有一次换了个保洁,看老马的文件柜太埋汰,大妈就趁着周六就给丫擦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星期一上班他跟人保洁急了!说那铁皮做的文件柜他盘了两年多,这么一擦文物价值都擦没了,非让人保洁赔。你说这丫什么操行?老马,看你这疯癫劲儿,最近没少拾掇好东西吧?”
马末都肥肥的手一扬,一脸懊恼:“可他妈别提这个!就前天,我看着一个黄花梨的桌子,嘿!两米长一米五宽!这么大个儿的黄花梨桌子您见过吗?”
李诚儒摇了摇头,“收了?多少钱?”
“收个屁!”马末都叹了口气,“价格我都谈好了,十四万。可你猜怎么着?我老婆不让!说家里没地儿放。我说把那破席梦思扔了,直接把这桌子当床用,可是我老婆死活不同意,不给我拿钱。等我下午借了钱去找的时候……”
马末都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