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下来叫习惯了,也不在称呼后面加场长。
这搞得李友心里挺不得劲儿,可是还没法说。
现在被一群知识分子一口一个场长的叫着,李友当即就要杀猪以报。这年头一头猪在林场可不是个小物件,非年非节可轻易杀不得。王霖等人哪敢受这个礼遇?连连推辞。
正在这时,门外一声孩子的哭号传来。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李道云抱着李玲玲苦笑着进了门儿。
“哎呦,这是咋了?”
李宪赶紧询问,小丫头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趴在李道云怀里哭个不停。
李道云呵呵一笑,“这熊孩子,牵着蜻蜓去逗试大鹅,那大鹅见着蜻蜓还能有好?窜起来半米高,一口就把蜻蜓给吃了。”
李友见孙女受了委屈,直接大手一挥,那行了,杀猪太麻烦,晚上咱铁锅炖大鹅!他妈,他妈?整点儿土豆干,咱们晚上招待专家同志!”
半个小时之后,李家新房里一阵大鹅的肉香传来。
猪圈里,已经被雹子砸得精神有点儿不正常的大花猪,发出了哼哼的傻笑。
……
饭桌上,李宪将研发五味子和刺五加口服液的事情定下。想要搞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