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被切去的炒饭。盘子离厨神的脸那么近,又只是薄薄地切去一层饭,赵子弦的力度之准确,让秦天深深的佩服。
赵子弦当下就想到了一个词,刀尖舔血,不过那可是亡命之徒才干的事,刀尖吃饭,这可没有几个人干过了吧。赵子弦把长长的西瓜刀慢慢举起,刀尖冲着自己,到把朝上,就好像是杂技里表演吞剑的姿势一样,轻轻一抖,刀子上的饭就全都掉落在了嘴中。
轻轻一嚼,“啊。”赵子弦只觉得有无数种味道涌向自己的舌头。而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会儿站在乡村的田间,清爽的空气,野花的芬芳夹杂着青豆的甜玉米的香一阵阵袭来,一会儿又好像游入大海之中,大海的气息把自己整个身体全都包围,没有想到只是一粒粒小小的虾仁,秦天竟可以让它的味道变得这么强烈。一会儿又好像在户外搭起了篝火,在星空之下烧烤野味。这,这就是超市的冷藏专区最普通不过的火腿么。在这许多种味道之间,又无无时无刻不掺杂着米饭的香甜。原来米饭的香也是这么强烈,赵子弦从来不认为米饭也算是一种美味。白饭吃起来就好像嚼蜡一样,没有其他鲜美的肉食搭配,赵子弦简直不认为有人可以单单就只吃完一碗米饭。而现在,这米饭的味道简直可以跟奶油相媲美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