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张思莹不由担心问道,“张爷爷,你怎么啦?”
“嗯,我没事,只不过是说起任无,让我一时间想到了很多事情而已。”
张思莹好奇问道:“什么事啊?”
“哎~~”张天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的父亲是书画研究局的局长,负有代表中心统筹协调华夏书画界的学术建设、学术服务与管理的部门,再加上在大厅的那一幕,我想你也对现在华夏书画界的情况知道一些吧。”
“嗯,现在书画界,分为两派,一派是以您为首的老派,而另一派则是以黄安生为首的新派,我虽然是由您老推荐才当上吉省书画协会会长的,但是我却加入了新派。”
说到这里,张思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哈哈,你还年轻,还是和安生他们那些年轻人在一起比较好。”但是张天生摆了摆手,毫不介意地道:“而且,我也不认同书画界分成两个派系,毕竟都同是华夏人,又何必分什么老派新派呢。”
“我现在和你说这些,是想要告诉你,千万不要被眼前看到的一幕给迷惑了,有时候你的朋友并不是你的朋友,而你的敌人也不一定就是你的敌人,不管是画画,还是做人都要凭借一颗不被迷惑的心去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