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有意思!”监舍中,麦肯接过一个手下递过来的鸡腿,几口啃了下去。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外面的情景,血泪与欺压在他眼中无异于极好的戏码。
“好好玩一玩这些黄皮猪嘛!就当是问候胡宗奇的礼物!这次为了堵住狱警的口,可是花了我不小的代价啊!不好好找回乐子可就亏了!”
“都是弱鸡,和胡宗奇手下的黄皮猪差的远了,他的手下才能好好玩一玩。”另一个络腮胡子的精壮白人懒散地靠着墙壁,微眯着的双眼中不时闪过危险的光芒,手上正无趣地扭着一根铁棒。
那根婴儿手指粗细的铁棒在他手里,很快被拧成麻花状,并不比塑料强上多少。
陆平的眼神在自己和胡周之间来回梭巡,满脸的挣扎和犹豫。
进入重刑犯监区的他也不是什么好鸟,曾经也是暴戾蛮横的主,但处于白种人环伺的环境,他的那些刺早就被磨得差不多了。
不过,即使如此,他的心中还是有着一片净土,自己的祖国家乡,自己的族人,还有飞舞的图腾。
“还愣着干什么?“拉里眯起了双眼,几个跃跃欲试的白人已经朝着陆平走了过去。
显然,他们要是听到什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