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爹妈不是离婚了吧?”
“知道还说。”甘如荠习惯了景苦的风格:“你丫你,什么都说得出来,说话也不过过脑子。”
“想那么多多累。”
“也对,你的脑子都留着创作呢,赚钱专用。”
“你不懂,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咦,这一句不错,不是现写出来的吧,全文是什么?”
景苦多不要脸的人,张口就胡说:“那当然,本大才被土墙砸到的时候脑子里就过了这首诗。”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土屋墙倾倒。
墙倒覆背犹负山,才悔午间无酒欢。
我料风雨不遮蔽,不怨泥土重吁嘘。
侠女抬手施救援,使我能逃出生天。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
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啧啧啧,开头结尾挺好,中间差了点,还挺有味道的。”
景苦尴尬甩头:“那什么,重在会意会意。”
晚上,两人到了一家火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