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对您……我也说不好,总之您自求多福。”
“我就知道。”甘缪坐在空荡荡的餐桌前,试想如果景苦没过,甘缪一定是一个人待在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面。
每天清晨,独自起床,看报,吃饭,然后去上班。
李隅之用一辈子的辛劳,给甘缪上了一课,这一课叫做孤苦伶仃。
“我听说你的网站要上线了,要不要我找几个老一辈给你撑撑场面?”
这个项目,大约是景苦能够成为研究生的唯一原因。
只要贡献够,别说研究生,就算院士也不是没可能。
说实话,中文系混到现在为止,真的很尴尬,上不成,下不就,大部分人不能从事研究,更没办法从事普通职业。
毕业后去当教师?也许是个好选择。
海子当年少年天才,与传说中的三岁熟读论语,五岁诗词歌赋差不离,最终选的都是政法系的专业。
“脸面这种东西,还是要靠自己去赚,您找一群行业大佬或者国学前辈来撑场面,外人也不是看不破,又有什么意思。”
“说的也是。”甘缪是老一辈中最年轻的,是让如此,但也说明,他比中青代学者都高一辈,平时可能显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