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明天年夜饭,再来一条。”
第二天,两拨人又分开出发,早上,景苦去了市场,买了春联,福字,红灯笼,甘如荠陪着李隅之买了菜。
炖菜直接上锅,中午吃的简单,下午,景苦出发,跑到宋子宵家,强行掳走了一瓶上佳的泸州老窖。
宋子宵当即吐血三升,笑骂你丫再也别来我家了。
甘如荠忙着用景苦的手机给景苦合作的所有人发消息拜年,并一条一条回复拜年短信。
下午四五点,景苦好不容易打到了车,到了甘缪家,甘缪开着A6带着景苦穿城而过,从西到南,这是自己买的,不是配车。
回到家时,已经天擦黑了。
“过年就是好,蓉城都走空了。”
和别的很多地方不同,蓉城不只是走空了,没走的人大多也不做生意了,大约都在约着打麻将,很少有人还开门做生意,路上车更是少。
景苦用钥匙打开门,进屋后拿出一双拖鞋:“老师请进。”
景苦提着一个袋子和两个大箱子,看起来并不怎么重,进屋后放进了书房。
甘如荠闻声而至:“爸。”
“我亲爱的闺女,又变廋了。”
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