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这些人都在远处站着,冲着这里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看看吧,是不是上辈子做坏事了?这可遭报应了不是?”
“老刘那个人就不行!仗着装修的手艺好,让他给我们家整整前面,你看那德行!还说啥,跟人家签了装修合同了,等忙完了再来弄。我呸!就那么点墙皮,晚上顺手就给整好了,不就是特么怕不给钱吗?哈哈,现在好了吧?!”
“嗨呀,他们家上辈子就穷,这辈子还是个穷命,你瞅瞅吧,前两年他家是挣了点钱吧,嘿嘿,不行!老天爷不同意!瞅见没?我让你挣,全特么给我秃噜回去!”
……
吱嘎嘎!
院子的大门一下子推开了。
一个瘦弱不堪满头白发的男子,搀扶着一个头发雪白萎靡不振的女子,一起站在了院门口。
“爸!妈!你们怎么出来了?”刘大鹏突然泪如雨下,挥手挡开了抓着自己的大手,跑向了门口,“妈,爸,你们不能见风,快回去躺着吧,这里没啥事。”
头发雪白的女子一点儿都没有40多岁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她颤颤抖抖地伸出手,在刘大鹏的眼角边抹了抹,无神的眼睛中,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