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说一开始就是你咋呼着喝酒,怎么这酒才喝了一半,你就装死不喝了?!”
“黄……黄哥哥,我……我特么实在是不行了,不能再喝啦!”袁明嘴里嘟嘟囔囔,摆了摆手,一股酒气四下扩散,“再特么喝,鸟都特么辣死了!”
哈哈!
黄天一下子没绷住,咧嘴大笑了起来。
就连那名女服务员,也像是受到了感染似的,抿着嘴强忍着笑意,感觉马上就要笑尿了。
“呵呵,袁大公子,咱可是老爷们!说啥都行,就是不能说自己不行!”黄天笑着摇了摇头,“要不然,你可能以后就真的要与死鸟相伴终生,再也不行了!”
“不行!不行!不行就不行!爱咋咋地,反正我就是不行!”袁明醉眼朦胧,不断地摆着手,死活就是不起来,明显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咯咯咯!
十八、九岁的女服务员正是活泼好动思想活跃的年龄,终于还是没绷住,捂着小嘴笑了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就像是空山幽谷寂寞了许久的百灵鸟儿。
嗯?
顾盼一脸迷蒙地抬起了头,愣愣地说道:“怎么了呀?黄哥哥,你们还喝呀?”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