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点起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脸色看上去十分晦暗。
半个小时后。
嘶!
刁思皱着眉清醒了过来。
好痛!
他艰难地抬起缠满纱布的右手,只见上面鲜血渗透,染红了一片。
“该死的!怎么又撕裂了?!”刁思无力地喊着,“医生……医生……”
可是……
这种摆放在走廊里的简易病床,可没有什么求助按钮,医生和护士都是按照固定时间段来巡视的。
平常要是出现了问题,要么是病号自己去叫医生,要么是家属去叫,要么就是护工去叫,要么就是强自忍耐,等着巡视时间的到来。
刁思只有一个人在这里,身体又不能动,所以只能干耗着。
他缓缓地放下了右手,发出了一道几不可闻的叹息之声。
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次被打伤事发突然,不敢告诉父母,怕他们担心,也没有钱请护工,更没有钱住房间里的病床。
说实话!
在扬城医学院的附属医院,能住上这样的病号床,已经很不容易了。
要不是伤情严重,救护车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