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非常奇怪,这苦县之中既然保持着淳朴民风,却又能让作乐坊这样的场所经久存在,这是不是有点格格不入之嫌?”
“木兄说的格格不入,是指作乐坊实为声色场所这件事吗?”黄天缓缓走着,抬头看向了乐声传来的方向,“看来,我们只有一起去探探究竟了。”
两人不紧不慢,边走边说,没过多长时间后,来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红楼面前,只见足有百余号人盘坐在广场之上,无一不是闭目沉思,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大世界,一动不动,早已彻底沉浸在了渔舟唱晚的乐曲声中。
黄天与木头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出了一丝异样。
作乐坊声色犬马之地,门外却盘坐着如此多静心修道之人,两相映衬,自然是古怪至极,偏偏又能和平共处,不奇怪才怪。
不过,黄天与木头终于还是从人群之中悄然穿过,刚到红楼门前,就见两名面容清秀的年轻女子迎上前来,其中一女笑道:“先生可有乐牌?”
“乐牌?”黄天不由得一怔,随即微微一笑,“我没有什么乐牌,不过倒是有钱,不知可以进去吗?”
“不行。”另一女子掩嘴轻笑,“作乐坊可不是花钱的地方,两位先生怕不是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