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秘书将文件一份一份地递到文静的眼前,文静看也没看就将那份采访提纲挑出来,还给秘书:“这个你拿回去吧,没有什么好采访的。找个适当的理由给回绝了吧。”
那些签字的文件,不过是走个形式,签了的不意味着同意,不同意的也不能不签。幸亏没有让自己去具体决策什么,否则,从一个一线的代驾司机硬被推到其对立面想着法子用怎样更严苛的制度去榨取他们的血汗,实在是一件太虐心的事情。
也好,不用去想太多的事情,也无需担太多的责任。只是旧的嗒嗒倒下了,一个新的嗒嗒站起来了,变化的不是性质和本质,只是贪婪的手段和程度。
难道这个傀儡总经理要一直当下去吗?
手机响起来,是廖俊清的。文静伸出去的手指又缩回了,没接。几分钟后再次响起,文静还没有想好台词,没接,直到第三次响起,才拿起电话:“喂,有要紧事吗?我这儿正忙呢。”
电话那头说,声音还算轻松:“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我有事跟你讲。W酒店吧,7点。”
文静挂了电话,心里无法平静,不知道廖俊清要跟自己说的是什么事,是要告诉自己找到了日思夜想的初恋情人了吗?如果是,那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