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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翛然抛掉外套,走进套间,一个全身笼罩在黑影里的小矮子站到了套间门口。
邪翛然手一抛,一幅画凭空挂到墙上。
画上是一具骷髅,一具残缺不全的骷髅,二百零六块骨头只剩下一百块不到。邪翛然咬破中指,涂抹到骷髅的左手上。
骷髅的左手只剩一根中指,半根尾指和一节十指。鲜血一涂抹上去,异变陡生。
“是谁?是谁胆敢吵醒我,告诉我足够的理由!”血蒙蒙的光芒从骷髅上散发出来,一个残暴的声音传来,声音空洞飘渺。
邪翛然低头垂目,“我动用了邪惑。”
“很好,这么快就找到了值得动用邪惑的人,把他带来给我看。”声音的残暴减少了不少。
“邪惑失败了。”
“你这个蠢货,为什么要浪费……”声音重新变得残暴,愤怒和不可理喻。幸亏骷髅喷不出口水,否则邪翛然的头发早被打湿。
“对象并没有死,也没有傻,邪惑对他好像没有什么作用。”邪翛然声音一如先前的平静,客观的叙述事实。
声音消失了。
“这不可能——”沉寂了足足三秒后,声音开始尖叫。超高的分贝把房间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