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钥匙掉到地上。张指导员扶谁也没用了,像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完了,全完了,谁也救不了自己,就连临时工也不顶用了。
可怜在山顶,这个老头还提醒自己不要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没听呢?
张指导员觉得,这世间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后悔药。
“大叔,你果然是当兵的。”
“一个老兵而已。”
普普通通两句话,却让许少石中校看杨舒侠的目光有了很多其他的意味。
京城里有多少根正苗红的红二代,见了赵一脚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这青年竟然直呼共和国的将军为当兵的,平素脾气乖僻的将军也不以为忤,自承一介老兵,若是被京城里看到,不知会惊掉多少人眼球。
一个协jǐng拿起掉在地上的钥匙,手忙脚乱的打开赵一脚和杨舒侠的手铐。不愧是临时工群体里的一员,这个群体多少次力挽狂澜,多少次颠覆败局,心里素质比在刑jǐng队混过的张指导员强悍多了。
赵一脚看向胜利山,走了,老弟兄们,我要归队了,以后就不能每年来看你们了。等我战场裹尸的那一刻,再回来与你们重聚。
“在那里睡着的都是我的老兄弟,有空的时候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