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话音未落,便见梁嫤将头发燃成的灰按在了母亲还在流血的额角上。他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梁嫤又按了一会,才将手拿开。
她见妇人额角的血已经止住,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破庙,他们母子三日已经在这里住了四五日了。这破庙连屋顶的瓦都不全,不挡风不遮雨的,但送算比荒田野地好的多。
“包子吃完了么?”梁嫤看着弟弟问道。
“还……还没。”弟弟梁明渊从怀中摸出给她留的一大半的包子,“给。”
“快吃了,然后和我一起将母亲抬回去。”梁嫤皱眉看着他。
梁明渊在姐姐的视线之下,不敢在拒绝,大口大口的把剩下的一半包子全吃了。
姐弟两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母亲抬进了破庙。
倒不是他们的母亲有多重,母亲个头不矮,但人消瘦,目测体重不过百。但两个十几岁的孩子都已经好多天没有吃过饱饭,饿的早已虚脱。
梁嫤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眩晕,扶着残破的土墙喘了好一会儿,才不那么晕了。
“你在这儿看着母亲,我上山采一些草药来,母亲这伤口不处理好,只怕要发热。”梁嫤说着就向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