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李玄意却倏尔冷了脸,“你是我的丫鬟,顾衍于你来说不过是个病患,是外人。你为何要对他的事如此上心?嗯?”
刚刚还好声好气说话的,说变脸就变脸了,世子爷是唱川剧的么?
梁嫤诧异看着他,“您,想多了吧?”
“记得我一早就警告过你,离他远点!”李玄意冷哼道。
“我每次和他见面,不都是和您一起么?您还有什么不满?”梁嫤蹙眉道。
“你这是在怪我?”李玄意挑眉。
梁嫤听出他是真的生气了,立即迫使自己不跟他一般见识,冷静下来,轻笑道:“不敢不敢,我是世子爷的丫鬟,满心想的都是让世子爷安好。旁的事都是顺道而为,世子爷您千万别多想。在我心中,世子爷您的位置,无人可以取代!您自然是最最最重要的!”
李玄意嗤笑一声,似是根本不屑她这些马屁,不过倒没有就这个问题,再纠缠下去。
梁嫤松了口气,往后的路上,连歌儿都不敢哼了。
上路已有半月。
顾家一行已经弃了马车,转乘了船,经广通渠往西北走。
顾家包了四条大船,世子爷一条船,郑氏一条船,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