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
“你怎么了?”梁嫤惊慌问道,适才在酒楼不是还好好的么?
“人多,不舒服。”李玄意低声道,声音也不似平日里的稳健沉厚。
梁嫤忽而想起他的规矩,从不许女子靠近他三步之内。莫非是他有隐疾?她侧脸看看,周遭看热闹的人多,几乎人贴着人,旁边那大姐还正削尖了脑门儿想要往李玄意身边凑呢。
“不看了,咱们走!”梁嫤扯了下正看得起劲儿的梁明渊。
“唉姐!好不容易挤进来,看完再……”梁明渊侧脸看到梁嫤黑着的脸,立即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自从那日偷了包子,母亲被打破了头以后,他觉得姐姐就像变了个人,以前他怕母亲,如今,他更怕姐姐。
梁嫤拽紧了弟弟,跟着李玄意挤出人群。
李玄意双唇紧抿,脸色十分难看。
梁嫤想要搀扶他,却被他甩开,“我还没那么虚弱。”
三人快步回到酒楼。
推开雅间门那一刹那,三人却是全愣住了。
雅间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架轮椅孤零零的在窗户边放着。
顾衍和绿屏,却不知所踪。
“咦?不是说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