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渊将顾衍放在门口桌边长凳上。
梁嫤绿屏挨着桌子站着,梁明渊悄悄绕到楼梯处,上楼去推顾衍的轮椅。
“说出是谁指使的,可以饶他们一命。”李玄意抿了口酒,淡漠说道。
“是是!”男人朝门口挥了挥手。
一个被打的满脸是血的男人被压了进来。
绿屏倒吸了一口冷气,紧紧攥着梁嫤的手。
梁嫤倒是镇定,跟着导师做手术时,她见过从车祸现场抬回来的人,比眼前这血腥的多。
男子被按压的跪在地上,头有气无力的埋在胸口,“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抓了不该抓的人。是常往的船家带着一位衣着华贵的郎君来的。那郎君给了三百两,说是订金,事成再给三百两的!”
“那郎君长相如何?”曹舵主问道。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脸往门口看了看,抬手指着坐在门口处的顾衍道:“和那位郎君有几分的相似。”
顾衍脊背猛的僵直。
话说到这份儿上,不知道是谁做的就未免太天真了。
“那郎君说要杀的郎君双腿不能站立更不能行走,小的瞧见这位郎君虽坐着轮椅,却是自己站起来走了两步,当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