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六叹息一声,“驸马爷,您这话……您的结发之妻是丹阳公主呀!哪里还有旁人?您若念着旧情,指不定哪日这事儿还是会捅到公主面前!倘若上次不是您心软,在他们离开洛阳的时候就下狠手,哪还有今日之事?”
梁鸿心下一噎,一时没有说话。
“爷,您还是想清楚吧?”刘六劝了一句。
良久,梁鸿长叹一声,冲他挥了挥手,“你去吧!”
刘六觑他一眼,“爷,您怎么打算?”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梁鸿说完,又是一声叹,“怪只怪她自己不识相!”
“诶,小的明白了!”刘六低头一笑,躬身退了出去。
住在客栈里的梁嫤白日让梁明渊陪着林三娘,她则去药园制药。黄昏时候再回到客栈,和母亲弟弟同住。
林三娘问了几次,她白日里去做什么,梁嫤都犹豫着,没有将仁济堂的事情说出来。她总觉得还不到时候,像是怕林三娘会反对一般。
这天夜里,梁嫤刚刚睡着。
忽听窗外一阵风动,她恍然惊醒。
以为是窗户没关好,正要起身去关好窗户,忽见一根细细的竹管从门缝里探了进来。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