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嫤闻言,倚在她肩头低声的笑,“导师说,医者,手要稳,心要狠。手抖心软,上不了手术台。我还是不够狠,对自己不够狠!把心里藏着他那一角挖去,看谁还能伤我分毫?”
傅雅皱眉侧过脸看她,“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怎的说起胡话来?”
梁嫤打了酒嗝,嘻嘻的傻笑,脚步跌跌撞撞的随着傅雅的力气走着。
“阿雅,你老实跟我说,你当初刚回京的时候,打了的那个皇子,是不是四皇子,如今的魏王?嗯?”梁嫤笑看着傅雅问道。
傅雅闻言身子一僵,脚步略顿,不过又很快向前走去,“你问这个做什么?”
梁嫤呵呵的笑,“我猜就是!所谓不打不相识,冤家路窄……嘿嘿,魏王喜欢你!”
傅雅抬手捂住梁嫤的嘴,“早知你酒品这般不好,喝醉了就胡说八道,我就该叫人把你的酒换成水!看你如何你借酒发疯!”
梁嫤嘻嘻的笑,看着傅雅月光下微红了的脸颊,长叹一声,眯着眼睛,似半睡半醒。
傅雅担心梁嫤喝醉了会胡说八道,便支开了宫女,亲自将她送回自己的院子。可见她是多么的明智,虽然到了梁嫤那又偏僻又遥远的院子,她已经几乎累的脱力,更是满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