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了二楼。
梁嫤打量着菱花镜中的自己,正欲将黑纱带上之时,门却从外面被推了开。
“还没死心?”李玄意站在门口,看着她道。
他果然还是来了。
“圣上召见,世子爷是想要我抗旨么?”梁嫤带上了黑纱。
李玄意抬脚跨进门,反手将门关上,“你不用去,我已安排好说辞,不会叫你顶上抗旨的罪名。可你若是去,以为自己还能瞒着真实的身份么?你以男子之名行医,实际却是女儿身,实乃欺君,欺君什么罪过,不用我告诉你吧?”
梁嫤点了点头,抬手又摘下面上黑纱,“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我还挣扎什么?从遇见你开始,不是就注定了我逃不出的你的手心么?”
李玄意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她如此从善如流,“不坚持了?”
梁嫤轻笑,“你守在这儿,我坚持有用么?我坚持,你就会放手让我去江东么?”
李玄意摇头,“你明白就好。”
梁嫤叹道:“是啊,我早该明白的。不管是去江东,还是要依附在你身边,生活在常乐公主的阴影之下。都是我无法逃避,无法选择的,不是么?”
李玄意闻言,脸色冷了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