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嫤摇了摇头,“嘴长在别人脸上,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人在做天在看,我无愧于心就好!理会闲言碎语那么多,还要不要活了?”
李玄意眸色深沉,闻言不禁深深凝望着她,“人活在世,想要置身是非之外,完全不被旁人议论左右,也是一种境界。今日倒叫我对梁刺史刮目相看了!”
梁嫤闻言轻笑,“也没你说的那么淡然,我自然还是希望别人都说我的好话的。”
李玄意却是垂眸,让人看不清他深邃的眼眸中,究竟隐藏着如何的情绪。
车马队伍略作休整之后,李玄意又吩咐众人上路。
只是钱太医在预备上马车时,不指怎的就招惹了那拉车的马。
原本温顺的马忽而躁动,马蹄子一下子踏在钱太医的脚背上。疼的他嗷嗷直叫,纵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眼里也忍不住冒出了泪花。
好在检查之后,发现伤势不重,没有伤筋动骨,不过脚背上已经青了一大片,估摸着怎么也得疼上个几日。
好在几位太医都是乘马车而非骑马,倒也不至于耽误行程。
钱太医含着热泪郁闷道:“真是流年不利走背字!”
谁也没有发现打在马腿子上,又滚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