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听她又清了清嗓子,这次换了异常严厉的语气,大喊道:“不开眼的,水漫了都还不知道呢!不但要和鹰爪子对盘,还要和我琅邪上官氏结梁子么?”
话音刚落,对方一片的船只都动了动。
“不知是琅邪上官家!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一听琅邪上官家,对方便立时有了反应,“得罪——得罪——并肩子,开桨,扯呼——”
不见风动,只见月光下,平静的江面上忽起一阵波光粼粼。
大船附近的水底下忽然冒出好多只脑袋来,飞快的向那片小船只游去。
只有眨眼的功夫,水里的人,和一片的船只,摇着木浆,撑着竹竿,一阵水声哗哗响过。消失与峡谷的山林后,不见了踪迹。
峡谷重新归于宁静,只有两艘大船安静的浮在水面上。
适才的水贼好似一场幻觉,唯有不变的月光,依旧恬静的照在江面上。
甲板上好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些潜藏在大船附近的水贼,他们竟丝毫没有察觉。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入的水,什么时候游过来的,潜在水底多久了。这厢丁点不知道啊!
若是打起来,人家就在自己船底下,自己都不知道,大船就算被凿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