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夕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师父你是刺史呀,官职比他高上两品还是三品来着?他敢为难你,不怕你告他御状么?”
梁嫤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如果为一点小事,就告御状,圣上只会觉得是我没有能力,隔着这么远,圣上不明情况,如果他在联络上其他郡的官员,联名上书,说我指挥不力,你说圣上是会相信我一个人,还是相信他们众人的联名?”
上官夕哦了一声,眉头蹙起,不禁担忧道:“这么复杂啊,那师父咱们要回去求那个刘郡守,向他低头么?想到他那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我就倒胃口!师父你怎么还笑得出?”
梁嫤看她一眼,“我不笑,难道要站大街上哭?”
上官夕撅着嘴,“想想他那个气人的样子,我连哭都哭不出了!”
梁嫤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走,他想让咱们两眼一抹黑,咱们断不能如了他的意!”
“师父你有办法?”上官夕惊喜道。
梁嫤笑笑没说话,拉着上官夕快步离开衙门。
两人一面在街上快步的走着,梁嫤一面在心里捉摸。
这刘信这般为难她,究竟是因为不服气圣上空降来一个女人压在他头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