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再失利,更料不到你能如此快的控制住瘟疫,便想到了用这种恶毒的手法,陷害你身患瘟疫,将你隔离与众人视线之外,再悄悄放出你身患瘟疫的消息。在你被隔离致死以后,让大家误以为你是身患瘟疫不治身亡。”
梁嫤看着李玄意的嘴一开一合,微微干裂的嘴唇里吐出的好像是别人的事,她表情一直平静没有波澜。只在他停下话音时,倒了一杯清茶给他,“润润喉吧,这一路找急忙慌的赶回来,你辛苦了!”
李玄意接过茶水,抿了一口,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
梁嫤问道:“可知信是写给谁的?”
李玄意微微摇头,“信上没有抬头,没有署名,可据字迹,应当是王太医的。至于是写给谁的……总跑不出那几个人去。”
梁嫤颔首,不难想象李玄意在看了这封信以后,是如何日夜兼程的赶回来。
她这时心里竟想的不是要害了她的人是谁,而是在李玄意心中,她的分量究竟有多少。
一室静谧,两人隔着不远,四目相望。
气氛微妙而美好。
是不是通过这件事,他们可以重新定位彼此的分量,和在彼此心中的位置?
梁嫤勾了勾嘴角,正欲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