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忌日的时候,他都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让打扰,喝的烂醉如泥,口里还反复念着阿婆的名字……让他最不开心放不下的,肯定是阿婆的亡故了!”
梁嫤没有言语,越过上官夕往前走去。
她对别人家的私事不关心。
只要上官家的人,能让上官老爷子解开心结,她只要对症下药就好了。
她是大夫,不是心理医生。旁的事儿,她帮不了忙。
梁嫤在上官家,无所事事的住了两日。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是如厕,都有人跟着随时等着给擦屁股,生活可谓腐败到极致。
这般米虫的生活,最是消磨人的意志,梁嫤觉得在这么过下去,她那些宏图伟愿,她那些靠自己拼搏争面子争口气的志向,只怕全都会给磨没了。
也就在第三日的时候,上官睿行才再次派人将她请了过去。
这次再见到上官元龙,则是在床上。
上官元龙病倒了。
他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鹰目却没了昔日的神采。
他捂着心口,浑身疼的直哆嗦。
心绞痛,疼起来是要人命的。
也是上官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