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姐姐好!”
梁嫤垂首想了好一阵子,仍旧觉得自己这么着是占了上官家的便宜。
上官家就算如今不复先秦时候的家大业大风光无限,可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她如今算什么?不过是个小小的江东刺史,且瘟疫控制之后,回到京城,说不定这官职就又被圣上收了回去。
那她就仍旧是个仁济堂里的坐诊大夫。
如何高攀的起上官家?
上官睿行含笑看着梁嫤道:“梁刺史不必想太多。乃是父亲大人感激你医治他真心痛之症,又见你对阿夕真心相待,你们二人十分投契,才冒昧提出这想法。”
梁嫤笑了笑,“医治上官老先生,本就是分内之事。至于阿夕,也是我们投契。”
上官睿行抬手道:“梁刺史若觉得与阿夕投契,便更不应该推辞才是,阿夕没有兄弟姐妹,从小就孤独的很,难得她这么喜欢梁刺史,又整日腻在梁刺史身边,也不见梁刺史厌烦于她,这都是缘分!”
上官睿行说的十分诚恳。
并连认下干女儿的一应见面礼都准备好了,只待她点头。
梁嫤为难道:“家中还有母上大人,此时梁某做不得主。”
上官睿行立即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