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楚自己的职责了没?”梁嫤问道。
三人点头应声。
梁嫤立即拿过弯针,挂羊肠线,缝合血管。
这是她第一次,脱离开导师独立站在手术台上,独立作为主治大夫操刀。
但意外的,她竟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内心平静的好似本就该如此一般。她眼中只有急待被缝合的血管,皮肉,断臂。再无其他。
帐外众人焦急的等待着,不断的向里张望,可隔着营帐,他们自然什么也不可能看见。
众人窃窃私语,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好似生怕惊扰到里面正在做手术的几人。
营帐之外的气氛,似乎比营帐里头还要紧张,众人几乎是屏气瞪眼看着,有些人甚至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好似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力量传递入营帐之中一般。
期间忙碌的大将军也过来了一次,询问里面的情况。
守在帐外的侍卫低声道,“梁大夫叮嘱了手术完成之前,任何人不能进去,所以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
傅将军等了一会儿,焦急的在营帐外头来回踱着步子。
可既然说是任何人不能入内,便是他也不能例外,干等在这儿,愈发的让人焦急。傅将军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