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针。银针已经不在了。
她扶着背后的柴垛站起身,来到门边,拉了拉门,门果然冲外头锁住,“有人么?”
外头静悄悄的,连声鸟鸣都不闻。
这是打算把她管在这儿,不闻不问给困死么?
昨夜那侍卫扛着她跳上了另一辆马车以后,马车究竟带着她去了哪儿?跑了有多远?出了长安了么?她隐约记得进了一处大院子……
“喂!外头有人吗?!”梁嫤不死心的又大声喊了几次。
“来了来了!”倒真有个婆子应声,“姑娘醒啦?”
梁嫤从门缝里往外看。却只能瞧见一溜儿光线,什么也看不清,“大娘,这是哪儿啊?”
婆子闻言不答反问,“姑娘可是饿了?这儿有两块胡饼,姑娘不嫌弃就吃一块?”
婆子推了推门板,从门板底下和门槛之间的缝隙里,塞进一个冷硬的胡饼来。
梁嫤略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也不知得被关上多久呢,有的吃总比没得吃好!
她啃了一口胡饼,牙险些被咯掉。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长安么?”梁嫤又问道。
那婆子闻言却是笑了一笑,拖着缓慢的步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