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腿。
梁嫤被他抱住腿,栽倒在地。
她揉着磕疼了的手肘,从腰间摸出小木棍,和那婆子的簪子,反手就往抱住她腿那男人手上扎。
那男人吃痛,却是忍着疼,闷声的哼,并未大叫。
梁嫤十分诧异,手上却毫不放松。
男人反手握住她的手,一把夺过她手上的小木棍和银簪丢在一旁,声音隐含压抑和怒气道:“你干什么?!”
梁嫤嗅着扑面而来的酒气,知道这人是喝醉了,不欲和他纠缠,只想快些逃走。
可分明是喝醉的人,力气却大的惊人,他的手如鹰爪一般,死死的钳住梁嫤的手腕,任她挣扎,甚至她低头狠狠咬在他手上,他都不放松。
梁嫤觉得唇齿间都溢出血腥味来,那人却像是不怕疼一般,一点放松的意思都没。
那人将她从地上拽起,拉着她往回走。
拍着那红漆斑驳的木门,哗啦啦响。
这么大动静,这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梁嫤狐疑四下看去。
男人似乎拍累了,死死的拽着她,身体却是半倚在木门上,“为什么不开门呢……”
“里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