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住过人了吧?怎么会有新鲜的血迹?”
荣王却是不自觉抬手,摸了摸他藏在广袖底下的手。
那丫头下手还真是狠,难怪昨夜做梦都还觉得手疼,竟生生在他手上扎了个血窟窿,还咬了一口。
荣王愣神之间,李玄意已经离开他的视线。
他阻挡不及,也纵身往和馨园而去。
和馨园是荣王府十分偏僻的院子,地方不大,还被围在竹林深处,以往就鲜少有人愿意来。
李玄意的母亲还在的时候,就被荣王发落到和馨园住着。
后来崔氏在和馨园里上吊以后,荣王就封了和馨园,不许人靠近,于是便更没有人来了。
李玄意站在和馨园,朱漆斑驳的院门口。
回忆一时间像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春生上前细细查看过,抬头道:“王爷,门锁是新换的,院门有打开过,且有人经过的痕迹!最近,应该不出昨日,有较大的箱子进出过这个院子。”
春生指着门板脱落的红漆上,一条不明显的刮痕说道。
李玄意立即从年少时,母亲被百般虐待毒打的回忆中挣脱出来,闷声道:“把门打开。”状丰长圾。
他自己则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