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官家因着你的缘故,和他站在一条线上。可圣上却并未赐婚与他。倒是允了景王爷。太子再三派人见我,只是那时,我已经离开琅邪,悄悄到了京城。所以太子才会从你这里下手,逼我就范。”
梁嫤瞪大眼睛,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多事?她以为太子绑架她,只是临时起意呢!
上官睿行突然停下话头道:“太子从八岁被册封,到如今,这储君的位置也坐了二十多年了吧?”
梁嫤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是有二十多年了!”
上官睿行笑道:“人越是靠近权利,. [棉花糖]太子为储君,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临近权利的核心,却处处要受制于人,甚至要对地位远不如他的人忍让再三……二十多年,太子的耐心,只怕是磨没了。”
梁嫤皱起了眉头,“那阿耶为何不向太子投诚?倘若他日太子登基,记恨今日阿耶不肯支持他的旧怨,手握权柄之时,再针对上官家,阿耶如今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么?”
上官睿行看着她道:“如今圣上年富力强,太子就野心勃勃,连你我都能看出太子野心,圣上难道会无知无觉?倘若圣上真的对太子放心,二十多年储君之位的历练,圣上也到了禅位与太子的时候了。可如今看来,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