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点儿郁闷立即化作无奈的轻笑,“你不过是无奈罢了!要我说,男人都该得你这病,除了遇见命中注定之人,其他女子皆不能近身!看还有没有那么多负心之人!”
李玄意将她抱在怀中,“嘘,夫人这话对我说说就好,莫要叫旁人听到,不然多少女子该嫉妒你?”
两人都笑起来。
梁嫤低声道:“难怪傅雅这段时间都不曾找我,真是重色轻友……”
“重色轻友是这么用的么?”李玄意蹙了蹙眉头道,“那你忙着写医案,不理会我,该怎么说?”
两人笑闹一路。
梁嫤到了家该下马车的时候,李玄意却紧紧抱着她,一张俊脸埋在她的肩头,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梁嫤好脾气的哄孩子般,哄了他半晌,他倒真像孩子般赖着不让她下车。
后头堵了不知谁家的马车催了好几次,他派出家仆将人家哄走,都不肯让她走。
直到梁嫤没了耐心,狠狠咬他了一口,他才放手。
“圣上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婚期定的那么晚!明知我日日煎熬!”李玄意在她耳边抱怨道。
梁嫤红着脸跳下马车,横了他一眼,轻快的鸟儿般,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