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都溢出血来。
梁嫤弯身迅速拔出他身上剩下的银针,又手腕翻飞,重新行针。
待她收针。
已经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陆喜喘着粗气,猛然间发现,那种瘙痒的感觉,真的没有了。
他吞了口唾沫,惊恐的看着梁嫤道:“是常乐公主……”
梁嫤起身,缓缓点了点头,“我想也该是她。”
陆喜还在地上喘着粗气,刚才那种难以克制的痒,仍旧让他心有余悸。
且心有余悸的不只有他,他看憋红一张脸,挣扎,抓伤自己的众人,都觉得心里颤颤的。
看向梁嫤的目光,多少都带着些畏惧之意。
陆喜啊,那么能扛的一个人,那壮汉揍了他半天,他一个字没吐。
景王妃只用了不到一刻钟,他就什么都说了!
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景王妃!
梁嫤走出房间,徐长贵赶紧跟了出来。
“这事儿是常乐公主做的,咱们怎么办?”
梁嫤笑了笑,“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能因为她是常乐公主就特殊对待呀!”
徐长贵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梁嫤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