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脖子、脸、手都抓烂了,露出来的地方都血肉模糊没一块好肉,屋子里的人全变了脸色,唯独您镇定自若,那气场!啧啧!”
梁嫤微微垂了眼眸,“只是想到被投了毒的药,倘若流向医馆,流入百姓手中,无辜百姓本来是要买仁济堂他的药治病救人的。结果却被仁济堂的药给生生害死!亦或是流入宫中……想到这些我就不寒而栗!此等恶人,岂能姑息?!想到后果,我面对那下手之人,又如何能心软?”
阿丑看着面色沉冷严肃的梁嫤,先前的讶然惊恐,此时全化作了敬佩。她常常伺候在梁嫤身边,知道她平日里待人和煦,便是底下人不慎犯了错,她也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今日却一反常态的狠厉,却格外叫人肃然起敬。
梁嫤下了马车,回到内院,正好听闻皇宫城墙上的暮鼓声声传来。
李玄意正站在正房门前等她。
见她回来,迎上前去,“听闻你急匆匆去了药厂,出了什么事?”
梁嫤看着李玄意好看的眉眼,轻笑了笑,“已经没事了,明日告假,陪我一日吧?”
梁嫤很少主动要求他陪她的,往往都是他主动送上门来。
今日她一开口,他便连原因都顾不得问,便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