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榻。
慈心仙姑笑说:“公主身上带有煞物,且心中有怨愤。此煞物与公主心中怨愤皆因一人而起。贫道说的可对?”
常乐公主一愣,瞪眼看着那道姑,“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道姑笑而不语。
常乐公主忽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猛的向前一步,将冰凉的匕首架在道姑脖子上,口气阴森的问道:“你说的煞物,可是此物?”
道姑不慌不忙的摇了摇头,好似对常乐公主手中突然多出的匕首视而不见,“刀能杀人,恨却能毁了一个人。公主不妨将心中怨恨说与我听,贫道或可帮助公主一二。”
常乐公主闻言,深深打量着慈心,半晌,才收起锋利的匕首,“是,我恨一个人,恨她抢走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恨她日日快活的活在我的痛苦里!我恨不得她死……”
……
梁嫤坐在桌案前,放下毛笔,伸了伸懒腰。
等在后头的阿丑上前道:“王妃,婢子悄悄跟着杏雨,她哪儿也没去,没见任何人,避着人走,回了东苑就哪儿没再去了。”
梁嫤点了点头。
“杏雨可信么?”阿丑问道。
梁嫤笑了笑,“如今看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