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立着,低头不语。
常乐公主抬手摸了摸胸前藏着的扎了针的偶人,脸上一阵的快慰。
梁嫤在床上躺了好几日了。
司天监倒是比气象中心还靠谱,外头的雪很大,看藿香在没扫雪的地方走着,雪深的地儿,都快埋到膝盖了。
她因为“病了”,却只能呆在屋里头,望雪兴叹,能看不能玩儿。
“你再这么病下去,今年的狍子肉又不用想了!”李玄意故意刺激她道。
梁嫤白他一眼,“今年的不用想,还有明年,我这人身无长处,耐心确是有的!”
雪下的深,天寒地冻,腊月在一片雪白之中悄然到来。
长安城的街头,也充斥着年味儿。
听闻阿丑说,街上现在已经开始张灯结彩,东市西市都起了年集,热闹非凡。
便是平常百姓家里,也都为过年准备着,买年货,穿新衣。孩子们已经放了假,四处疯跑着玩儿,街头巷尾全是孩子们嬉闹玩儿雪的声音。
梁嫤缩在屋子里,看着炭盆往外冒着热气,捧着医书,长吁短叹。
白薇笑她道:“王妃一向精力充沛,整日里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操不完的心。如今倒有些深闺妇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