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里没有生暖炉,一阵风吹来,吹落水榭顶上的积雪,两人虽裹着厚厚的披风,却禁不住都有些瑟瑟发抖。
上官夕抬眼瞧着梁嫤,见她气色比上次在宫里见的时候,是好了很多,却仍担忧道:“这里冷,阿姐还是到屋里头坐着吧?”
梁嫤点了点头,“走,我也有话跟你说呢!”
上官夕挽着她的手,和她一道走出了水榭。
两人一同回了上官夕的闺房。
房间里燃着炭盆暖炉,两人脱下厚厚的狐裘披风,让家仆摆了热茶点心。
一面喝茶暖着身子,一面搓着手,说起话来。
“我既来了,你便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了?听闻你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了?”梁嫤关切问道。
上官夕却是垂了眼睛,有些难看的摇了摇头,“哪有那么严重,不过是胃口不太好罢了!阿姐不必担心。”
她越是不想说,梁嫤却越是忍不住担忧。
上官夕最是藏不住话的人,能让她难以开口的,必定是结在心里的事儿了。
她不着急逼问,倒是捧着热茶,吹着茶叶末子,小口喝了起来。
上官家的厨子是从南边儿请来的,做得一手好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