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意握住她的手,“何须在意这些?将这些刁民都送到京兆府,自有人会管教他们!”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仁济堂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是百姓信赖的结果。我不能让自己的心血因为梁鸿的几句话,和百姓的不明真相就付之东流!”梁嫤认真的说道。
李玄意闻言只好放开她的手,为她披上狐裘披风,看她下了马车。
梁嫤从马车中走下来的时候,周遭百姓就是一静。
对着景王府马车指指点点的人,也收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梁嫤通身的气质,雍容华贵,大气而端庄。
乍看上去,怎么也不能和梁鸿口中的“丧良心”,“不孝女”等贬低的词联系在一起。
梁嫤走近梁鸿,低头俯视着他,脸上却带着恬淡平静的微笑。
梁鸿的哭嚎立时在她视线之下静了一静。
梁嫤道:“当初你还是驸马爷,我同母亲弟弟险些饿死街头的时候,怎不闻你跳出来承认是我的父亲?”
周遭围观的百姓闻言,不少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明真相的人也开始向旁人打听这里头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停妻另娶,嫌弃自己的糟糠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