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王略略躬身,算是道谢。
梁嫤转身出去,不多时便让人备了茶点茶汤送了进去,她就没有再去。
正房外头有颗硕大的皂角树,树上挂着碧绿碧绿的皂荚,随风微动,甚是好看。
蝉不知藏在哪里,一声接一声的叫着,恍惚不知疲倦。
两个拿着长长的竹竿,一头套着网兜的小厮站在大树底下,寻觅着蝉的身影,捕下树来,免得蝉声太吵,扰了主子。
梁嫤坐在廊下,看着她们忙活,嘴角不由浮起轻笑。
倘若没有硝烟纠葛,太平盛世,如此悠然自得,生活倒是美好又自在。
她念头刚起,便听闻候在正房外头的小丫鬟走上近前,“王妃,王爷请您进去。”
梁嫤点了点头,由白薇扶着又进了正房。
宁王还在床边的胡凳上坐着,见她进来,站起了身。
白薇搀扶着梁嫤在胡凳上坐下,躬身退了出去。
“此次之事,谢过景王,景王妃!”宁王郑重说道。
李玄意躺在床上,后背依靠在硕大的斑丝隐囊上,虽然伤势不像看起来那么严重,但也真是受了伤的,不好还礼。
梁嫤要起身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