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了。
“太子为人狠厉,喜怒无常,好大喜功,以某之见,太子绝非储君的合适人选。这是与公,于私来说,魏王自小与景王不和,处处针锋相对,太子虽表面维护景王,但魏王毕竟是其亲弟,如今有圣上在,太子或会有所收敛,他日……若太子大权在握,以太子心性果真还能在容得下景王么?”宁王缓缓说道。
这是来劝景王为他效力了。
李玄意笑了笑,看着梁嫤道:“我虽景王,我家当家做主的却是王妃!”
梁嫤颔首笑了笑。
宁王对她拱手,“倘若他日太子登基,必定是国之不幸,家之不幸,民之不幸!望景王妃早作决断。”
胡凳坐着有些低,梁嫤许是坐得有些不舒服,便从胡凳上起身,“从江东之事,到后来的印书之事,只怕太子早就将妾身当做了宁王麾下之人。如今妾身嫁于景王为妻,又有先前与常乐公主不和之事,想来太子早已将景王府摒除在利益之外了。王爷与妾身,一直在等宁王的开诚布公,今日能等到,也是惊喜。”
宁王闻言,心下大喜,脸上也露出坦荡的笑容来,拱手对床上躺着的李玄意,和站在床侧的梁嫤深深一揖。
可谓大礼。
梁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