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嫤笑了笑,“那行刺的舞姬原本是太子献给圣上的。”
傅雅闻言倒抽了一口冷气,“还真有关系呀?!”
梁嫤点了点头道,“说不定还能和你有些关系呢?”
傅雅闻言,皱眉想了想,嘴角不禁微微向上翘起来,“这件事,如此关键么?”
“究竟能有多关键,这个说不好,毕竟圣上的心思不好揣测。不过你阿爹的心思,想来应该比圣上的心思好猜一些吧?毕竟不管是太子还是宁王,与咱们来说都是外人,不是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么?咱们外人考虑起来,就不会被亲情私情所左右。”
梁嫤抿了口白水,怀孕以来她便不再饮茶,白水的味道实在寡淡,她捏了块点心放在口中。
傅雅看着她的表情,若有所思。
傅将军倒是和李玄意在房中长谈许久,连午饭都是在景王府用的。
梁嫤和傅雅坐在一起用饭之时,傅雅连连感慨景王府的饭菜好吃,比他们家的厨子做的好吃多了。
梁嫤笑她道:“是你今日的心情好许多吧?整日里关在绣楼之中,只怕珍馐佳肴到你面前也都成了劈柴棒子,没有滋味了。”
傅雅连连点头道:“被关起来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