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卸船,从后头走上前来,笑看着她道:“是啊,再这么一眨眼,上官小姐就该到嫁人的年纪了!”
倘若是以往的上官夕,听闻此言,必然羞怯难当。如今的上官夕却是爽朗一笑,点头道:“是啊,阿耶已经来信,催我回去学礼仪女红了!难得如今还有这么一段自由的时光,我才不会那么快回去呢!”
阿丑笑了笑,没说话。
江边的风吹起她面上白纱,她脸上红色的印记恍如盛开的蔷薇花。
上官夕看着她有些愣神,“阿丑……”
“嗯?”阿丑一面指挥卸船之人,一面扭过头来看她。
“阿姐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听闻阿姐身边的白薇也被指了人家,再过两年,我也要嫁人了。你呢……可曾为自己打算过?”上官夕低声问道。
阿丑抬手按住被江风吹起的面纱,轻笑道:“我……我这辈子就跟着王妃,为王妃效力,为仁济堂效力就行了!”
说完,她便转身,往来来往往上船卸船的队伍边上走去,“小心些,有些药盒是骨瓷所制,薄而清透,轻拿轻放,莫要打碎了!”
上官夕看着对这个话题唯恐避之不及的阿丑,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都从当初的懵懵懂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