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李桢玩儿的时候不小心,离床边太近,若非伺候他的奶娘站的近,他险些一头从床上栽个跟头下来。
听着李桢受惊后的哭叫。
梁嫤一时心头一片烦乱。
一直到黄昏时候,李玄意都还没回来。
梁嫤叫来管家问情况。
“打听出来因为什么被请走了么?”
管家躬身道:“听闻是因为楚江水灾的事情。”
“楚江水灾?”梁嫤一愣,深思片刻,恍惚道,“宜都郡郡守难道是宁王的人?”
管家一愣,想了良久道:“似乎是江东瘟疫那年,圣上将江东官员大清洗之时,恰逢宜都君郡守奔丧守孝,便由宁王举荐了。”
“果然是……这次的事情,怕是不简单了!备车,我要去平康坊一趟!”梁嫤说道。
管家忙不迭的点头而去。
梁嫤到平康坊的上官家之时,已经是暮色四起时了。
“义父可知此事?”梁嫤将宁王和李玄意都被御史台请走的事简单说了。
上官睿行也是一脸凝重,“此前丝毫未听闻,想来是圣上亲自下令,叮嘱他们暗中行事!”
“那如